本文来自 http://huangsewenxue.com/ 赖文昌一把扯住女法官的头发,把她的脸拉起来。 ‘早知今日,何必当初!现在把认罪状从头到尾读一次,大声点,让我儿子听到……’韩冰虹拭去泪水,双手颤抖着拿起状纸,嘴角丝丝颤抖,一字一句地念,就像一名犯妇在牢狱中被人夜审,最后屈打成招,对强加给自己的罪行供认不讳! 等到女法官忍辱负重地念完,赖文昌夺过状纸,仰天长笑,放在烛火上点燃,放入火盘中。 ‘振邦,爸爸今天为你雪恨了,用这个贱人的血祭你……’赖文昌一把拿起地上的碗,将女法官的血洒在熊熊的火上。 火光映照着韩冰虹苍白而凄艳的脸庞,在跳跃的火焰中她彷佛看到了当年的死刑犯对着自己狞笑。 ‘到底是我的错还是法律的错?法律不是公正的吗?为什么会是这样啊?’韩冰虹的大脑中莫名地涌起一些奇怪的问题,在诡秘残酷的环境下,她疑惑了,甚至怀疑起当初的所作所为。 赖文昌拔下女人背上的藤条,一下一下地鞭挞着这个曾经高傲无比的大法官。 ‘啊……啊……’韩冰虹被打得厉声惨叫。 ‘现在是替我儿子打你,用你的灵魂赎罪吧!’男人毫不手软地挥动手上的荆条,尽管力道不重,但女法官丰腴雪白的背上很快被打出一条条红迹。 ‘别打……啊……求求你……不要打了……’女法官凄厉地叫着。 ‘知道为什么有今天的下场吗?’男人喝道。 ‘知……知……我判错了你儿子……是我不对……别打了……’女法官为了免受皮肉痛苦,竟顾不得是非黑白了,反正到了这个地步,说与不说都没有什么分别了。 ‘错了!!!’赖文昌恶狠狠地吼道,‘那是因为你投错了胎,做了女人!你今天的报应,是因为你妈生错了你,从现在起你要为“女人”这两个字付出代价!’‘不是……不是的……’坚强的女法官再也忍不住,泪水汨汨而下。 ‘把裤子也脱了……’赖文昌对着女法官大喝。 韩冰虹被男人的怒喝吓得瑟瑟发抖,进入这个墓室后她的反抗意识似乎被人从思维中抽走了一样,心防形同无形,连一点存在痕迹都找不到。 ‘马兄!有劳你了……’赖文昌对马青藏说。 ‘没问题……’马青藏阴笑着。 墓室中的大灯突然打开,一时如同白昼。 一张妇科手术台不知从哪个角落推了出来。 ‘……我儿子一条命不是你几个响头抵偿得了的,我放了你儿子,你就得另赔我一个……’赖文昌并没有轻易放过眼前的女法官。 韩冰虹不知这个阴险的男人又要做什么,她已没有更多的心力接受摧残了。 ‘弄上去……’马青藏示意赖文昌的手下把女法官抬上手术台。 ‘不……不行……’韩冰虹四肢乱踢地挣扎不已。 几个男人强行把她按在手术台上,用皮带把她的手脚固定在支架上。 ‘做什么……求求你们……放了我……’女法官无助地叫着。 ‘韩法官不要太紧张,取环只是个小手术,很快的,十来分钟就可以,放心吧!’马院长边说边穿上橡胶手套,旁边的人帮他准备手术用的刀剪等工具。 ‘天啊!他们竟要给我取出节育环!’韩冰虹的身体突然冒出一尽冷汗,差点软昏过去。 取环事小,但取环的目的让她胆寒:男人是要让她怀孕! ‘不……我不要……不要这样……求求你……放过我……’女法官突然大叫起来,身体不停地扭动,但一切都是徒然。 ‘事到如今,韩法官就不要那么执着了……所谓前因后果,这也是你自己种下的孽,怪不得别人,好好反省吧!’马青藏穿好手套,拿起一把手术刀,在女法官的内裤上一挑,‘嘶’一声,粉色的三角裤被割开,老人把布片扯了下来。 ‘……天啊……为什么这样对我……我真的做错了吗?是上天要这样惩罚我吗?’女法官叫天天不应,眼泪只能往肚里咽。 老人把干瘦的手插入女法官阴道里,而且用力地往最深处伸入,在子宫颈的地方挖弄了一会,慢慢地抽出来,在灯光下分开手指,观察女人的宫颈液状态。 两个手指间的粘液被拉得长长的,但没有断开,其粘稠度很强。 ‘嗯……韩法官的排卵期真是很正常啊……’马青藏满意地说。 原来上次他已经给女法官检查过了,算准了这几天是韩冰虹的排卵期。 ‘畜牲……你们这帮没有人性的畜牲……’韩冰虹在为自己的不幸哭泣,如果做女人是她今生最大的错,她宁愿从来没有来过这个世界。 ‘韩法官的宫内节育器是什么型的呢?请告诉我,这样手术会顺利很多,我会让你的痛苦尽量少一些……’马院长用穿着医用橡胶手套的手按在韩冰虹的大腿内侧。 冰凉的感觉从大腿根部传来,让女法官回到了现实中。 老人的话倒是很实际的,这是妇科的常规,做这样的手术前都会问清事主的。 韩冰虹大脑极度的混乱,她还没有让自己接受眼前将要发生的事,对自己的节育环是什么型号,更是无从想起了,那个小东西已在她体内放了七八年了,她已经忽略了它的存在,现在要她说,还真是个难题! ‘节育器取出虽然是小手术,但因为不是直视手术,全凭手感和经验操作,所以还是有一点难度的,而且韩法官你的节育器放置时间比较长了,所以要事先了解一下你的型号种类,不过你放心吧,如果你的情况不是太特别的话,以我的技术,一定没有问题的,你只要放松点就可以了,不要太过紧张……知道吗?’马院长做起老本行来还挺认真负责。 ‘我……我……好像是不锈钢Y型的……’韩冰虹战战惊惊地说,似乎忘了是在被强制取环,不知不觉间已经融入了马院长的谆谆诱导中。 ‘嗯……这个是比较好做的……我先给你看看有没有尾丝……’马院长说着蹲下来,把一只鸭嘴器插入女法官阴道中,拧下螺丝,把阴道扩张开来,然后用探照灯照入阴道深处。 韩冰虹四脚朝天地仰卧在手术台上,手脚都被固定死了,只能听任男人的摆布。 雪白的大腿根处是水草丰美的溪谷,浓黑的耻毛长满贲起的阴阜,肥厚的大阴唇也被覆盖。 马青藏把长柄不锈钢通过窥阴器伸入阴道深处,只看到尽头层层粉红膣肉。 他用长柄不锈钢拔开里面丰富的肉丛,在鲜活湿亮的宫颈口处一堆息肉中果然有一条细小的尾丝,那是放置在子宫内的节育器预留出来的,就是为了方便取出而设计的。 ‘好……现在深呼吸……放松身体……’马院长边说边把长柄不锈钢环钩取在手中。 韩冰虹的心跳变得加速,她本来就是很害怕手术室那种气氛的人,而现在一丝不挂地暴露在人前,耀眼的手术大灯照下来,把她身体的每个部位都映照得一清二楚,既让她羞涩难当又令她心惊肉跳。 因为她平时看到身着白大褂的医生,听到刀剪的声音都会脚软,此时的她就像当年生小孩时那样,又怕又无奈。 ‘……求求你……轻一点……’到这个时候女法官已知一切不可挽回,只能祈求男人怜惜一点自己的身体。 眼前的女法官虚弱得简直令人难以置信,卸下法律的光环,这个女人和普通人无异。 马院长刚要把长钩伸入阴道中,看到女法官可爱的小屁眼由于紧张在不停地翕动开合,他恶作剧地伸出湿滑的舌头,无耻地舔了起来。 ‘啊……不要……’韩冰虹没料到老人如此龌龌,敏感的菊眼受到突袭,反射性地弓起肚皮,想逃避那恶心的捉弄。 韩冰虹的臀眼藏匿在屁股深处,此刻紧紧关闭着,周围色素沉着,呈深褐色,纹路纤秀紧密,只有小指头的大小,十分精致秀气。 ‘嘿嘿…不愧是大法官……连拉屎的屁眼都是那么高贵,嗯…真好味……’马青藏不理女法官的抗议兀自舔弄不止,舌头玩弄女法官的纤秀的菊花眼,精致的肛纹更加紧张地收缩不止,一开一合的,就要绽放似的。 ‘不要这样……’韩冰虹满面通红,不断地挪动丰硕的屁股,想要躲开老人下流的玩弄。 ‘怕什么,我都不嫌脏,韩法官!没试过这样被人侍候吧……嘿嘿……’老院长一边舔一边透过眼前的黑毛观察女法官狼狈的表情,发觉自己的行为引发女人强烈的羞耻感,就越发舔得起劲,干脆把女法官的肛门整个含在嘴里吸吮。 ‘唔……不要……’韩冰虹大叫着,两条丰嫩雪白的大腿不住的抽搐。 ‘唔唔……’老人压紧女人的大腿,执着地吸吮。 ‘啊……天啊……’韩冰虹张开嘴,头不断向后仰,雪白的脖子一下变长。 肠子里的东西好像要被吸出去的感觉令女法官差点疯狂,而女人身上最隐私的地方受到如此污辱,却令丧失了意志的女法官一下恢复了羞耻,与此同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冒了上来,那是一种十分熟悉的愉悦感。 ‘啊……在这种时候都会产生这样的感觉,难道我真是一个淫荡的女人?’女法官开始对自己产生怀疑。 马院长一阵吸吮后满足地舔着嘴唇回味着,然后用力扳开两片臀肉,将肛门最大程度地扳开,直到看见里面鲜红的肛肉。 ‘停手……不要……’韩冰虹感到屁股要被撕开一般灼痛,一向深藏的肛肌突然暴露到空气中,令她不停地打着冷颤。 括约肌由于过份紧张不停地收缩着,而最令她不能接受的是老人开始用舌头舔她里面的东西,湿滑的舌头像一条水蛇要钻入身体似的,让人极度恶心反感。 ‘趁现在好好享受吧……过一会你就要象母狗一样被打种,受精,怀孕……明年就要下崽了……’‘不……不要这样对我……’女法官听后差点昏过去。 这边赖文昌在为儿子上香,今天他要在在儿子面前活祭这个女法官。 马青藏的玩弄,反而在一定程度上让女法官转移了注意力,身体也放松了很多。 长柄钩慢慢地从扩张的鸭嘴器中伸入,马院长一丝不苟地开始了操作。 韩冰虹秀眉紧蹙,紧张地握紧了双手,一道道汗从脸上淌下来。 冰凉的长钩伸入体内,令女法官大气不敢出,双眼惊恐地看着上面,像一名病妇等待医生主宰她的生死,从这一刻开始她下半生的命运轨迹被人强行改变。 ‘对不起……’韩冰虹已彻底绝望,她的心情极度复杂,她不知自己为什么要说对不起,也不知是要向谁说,这是自己咎由自取吗? 还是这个世界根本就是公理斗不过强权? 这一切对她来说都不重要了,很快她就会开始生命中第二个里程,而改变她命运的人就要眼前这个魔鬼般可怕的男人。 长钩在她子宫口寻找着节育环尾丝,不断的拔弄触及娇嫩的花心时带来的酥麻和痛感混合在一起,令她既害怕又期待。 被施用过催情药的身体已今非昔比,极轻微的刺激都会让她情难自禁。 手术果然如马青藏所言,一切进展顺利,韩冰虹没有受到太多的痛苦,十分钟后在她体内放置了多年的宫内节育环被钩了出来。 马院长对女法官的节育环观察良久后,采取了相应的措施,尽量让女人在最短时间内恢复,以便使其受孕。 他给韩冰虹注了一些女性生理洗液,把子宫腔洗净。 韩冰虹象做完大手术的病人脸色青白,连说话的力气都能没了。 ‘怎么样……’赖文昌给儿子烧了点纸钱,看马青藏弄得差不多了,站起来问。 ‘嗯……比我想像的要好得多,我已经做了特别处理,半个小时后就可以给她打种……’马青藏拭了一下额上的汗,除下手上的医用手套。 ‘还要半个小时啊?……娘的……不能便宜了她……这半个小时就用她来祭祭我儿……’赖文昌说完命人把女法官放下手术台。 韩冰虹一点锐气都能没了,只有听任男人的摆弄,她开始后悔自己的怯弱,一开始就不应该来这个地方,现在她知道自己没有资格说郑云天了,当一个人面对这种事情时,真的没有选择的余地,现在那些功名利禄的东西对她来说已不重要了。 赖文昌把女法官放在地上,然后翻过来,把两条玉臂反绑起来,再把女法官的两条大腿屈起,像杀猪一样把女法官四蹄攒做一堆,韩冰虹的身体被弄成象船一样,为了不让脸压在地上,头被迫仰起,悲声求饶。 ‘放了我……我不敢了……’赖文昌毫不怜惜,对这个女人只有仇恨。 他从棺材上方的天顶上穿了一条粗绳下来,绳子上有一个大铁钩,用铁钩钩住女法官背上的绳子,然后拉动滑轮另一边头的绳索,慢慢地把可怜的女法官吊了起来。 ‘啊……不要……’已放弃抵抗的女法官被突然高高吊起,吓得惊叫出来,不停地扭动身体,雪白丰腴的玉体在空中打转,像一条被捞出水的白鱼。 韩冰虹被吊在棺材正上方,从高处看下去,棺材中死人的脸看得一清二楚,吓她毛骨耸然。 ‘不……不要……放我下来……求求你……’韩冰虹哭叫着,手脚被绳索勒紧,男人慢慢地松开绳索,让她在自己身体的重量下一点点地向玻璃棺材下降,离死人越来越近。 ‘不……不要……’棺材中的卓振邦一如当年的模样,只是有点死不瞑目的样子。 几乎能看清死人脸上的毛孔的距离,吓得女法官快疯了,紧紧地闭上美丽而恐惧的眼睛。 在离棺材还有两尺的地方,赖文昌把绳子拴实。 韩冰虹哭叫不已,这是她有生以来最恐怖的事。 在女法官凄楚的哀呜中,赖文昌给儿子奠酒,告慰爱子在天之灵。 在场的人无不对这惊世骇俗的祭典叹为观止:七星临照下,把艳美绝伦的女体悬于死者头上,让逝者目睹仇人最凄惨的一面,对其而言是最好的祭奠品,就算是最大的冤仇也该死而瞑目了。 韩冰虹哭天抢地的呼救渐渐平息了,她已经心死了。 在烟雾缭绕中韩冰虹像一件祭品,活生生地供在死者面前,眼泪扑簌簌地流下,悲凄到了极点。 女法官就这样被悬吊着,心在无声的哭泣。滴血……而半小时候后,最残酷的事才开始! 赖文昌松开绳索把女人缓缓放下来,拉到在棺材边,但仍然保持着倒吊着的姿势。 韩冰虹已经两眼昏花,手脚被勒得生痛,不停的哼叫着,张开嘴一下一下地喘着气,像一条将要被宰的鱼。 男人将女法官放到离地一米高的地方,把女人的两条腿松绑,改成向两侧大大地张开吊着,赖文昌的身体镶入女体间,双手捉住女人背上的麻绳,肉棒对准韩冰虹的大屁股。 韩冰虹面朝下,背朝天,心如死灰,像一头母畜等待配种,她已经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,她唯一记挂的是儿子,只要亮亮平安无事,就算让她死也在所不惜了,这种耻辱是一生都抹不干净的了,自己已是带罪的不洁之躯,死与不死都已无关紧要。 龟头顶开花瓣,重重地一刺到底。 ‘啊……’女法官大叫一声仰起头,头发随之一抖,在空中散开。 在这种不多见的姿势下,肉棒改变了插入方向,直顶女体的后苍穹。 ‘……受死吧……贱妇……’赖文昌不往住自己的方向一下下扯动绳子,配合着这个动作屁股前挺,让肉棒深深插入女体。 韩冰虹每被插一下就大叫一声,大汗淋漓,苦不堪言。 赖文昌毫不手软一开始就大开大阖地狠抽猛插,肉棒带着仇恨飞快地出没。 ‘不……啊……不行……’韩冰虹痛得面目全非,五官扭曲,刚被取环的子宫由于还有创口,受到男人无情的戳击,撕心裂肺的痛让她惨叫不止。 赖文昌毫不理会,狠命杀戮,大龟头重刺子宫颈,女法官被前后推送,身体荡来荡去。 ‘啊……’女法官的头持续仰起,凄厉地哀嚎。 ‘儿子,睁开眼看看吧,老爸给你报仇了……’赖文昌老泪纵横,带着满腔仇怨狠操不止,像操纵织布机似的一推、一拉、一顶,肉棒穿针引梭般贯穿女人的下体,好像要把她插烂似的。 ‘你毁了我儿子,我让你一辈子做牛做马……’‘不要了……’韩冰虹被插得死去活来。 ‘我让你活到老贱到老……我操你一辈子……’‘啊……放了我……我不敢了……’‘你赔我儿子,你这个贱货,……’男人气喘吁吁。 丧子的怨恨仿佛集中到肉棍上,每一下都带着深深仇意。 赖文昌老脸充血,象死猪肝一般紫黑,肥大的身躯重重地撞击着,速度越来越快,好象要把女法官的骨架撞散。 暴胀的肉棒跳跃不止,腰间突然一阵酥麻,一股电流沿着神经中枢直逼脑际。 ‘噢……啊。’男人怪叫着,屁股抖动不已。 赖文昌马眼大开,将积存于精囊的百子千孙一股股注入女法官子宫里。 ……墓室外,夜雨骤急,风声鹤唳,像控诉这个地狱里发生的一切。 一道道闪电想要把这个漆黑的世界照亮,但惨白过后是更加的黑暗。 万物如泣似诉,在狂风中挣扎,这个世界只剩下漫无边际的黑暗与死寂。 只有隆隆雷声为女法官鸣不平……女公务员的沉沦(十七)夏季总是多雨,而且是大雨。 南湖笼罩在漫天雨幕中,湖面白茫茫的一片。 韩冰婵站在科室的窗边凝视着飘荡的雨线,思绪万千。 自从接受组织的任务进入仁东医院,已经快两个月了,好在一切还算顺利,出于纪律她没有把事情和丈夫说,只是说组织上有特别的课题,须被抽离一段时间。丈夫于波也是做公安工作的,所以对她也很理解,而且于波本身也是忙得紧的人,家里没小孩,所以冰婵也没有太多的顾虑。 医院的条件还真是不错,她一进来就分到了一套三房二厅一百六十平米的新居。 叶姿是一名护士,也分到了一套三房一厅,可以看得出,医院在用人制度方面很重视,与全国闻名的医科大学都有往来,希望通过优厚的待遇吸引更多的人材。 仁东医院是新办的股份制医疗机构,几个参股的股东都是有实力的集团,医院追求以人为本的理念,尊重人材,求贤若渴,员工的福利很好,已有多位全国着名的专家级人物加盟,高级职称医务人员有80多人,可谓人材济济,各科室设置很齐全,看得出它是想向综全性大医院发展。 更为重要的是仁东吸收了境外同行先进的管理模式,全院均架设有光纤信息网,建立有共享资源库,全部管理实行电子信息化,起点相当高。 仁东的成功之处还在于它建院之初就坚持以高科技医疗为重点,肯在医疗设备上投入资金,引进了很多国外先进技术和设备,拥有高精尖的大型仪器如神经导航系统,掌握了显微镜手术,立体定向及深部微电极治疗等与国际同步的新手术方法,尤其是神经导航手术可以说是当今世界最先进的技术。 韩冰婵虽然年轻,但她师出名门,是第一军医大学的硕士研究生,学术上有很高的造诣,而且有多年部队临床医疗经验,所以她很得院方看重。 夏天的雨来得急去得也快,一阵倾泻后便雨过天清。 雨后的天空象洗过一般明净,空气中飘散着清新的气息,清凉取代了闷热,令人神清气爽。 冰婵依然是若有所思的样子,这是她第一次参加行动,还是那样重大的任务,对于一向坐在实验室的她来说压力还是很大的。 为了这次的行动,她在外形上做了一些改变,主要是发型,原来她留的是短发,现在戴了假发,微微的波浪,显得成熟了一点。主要是为了不让人一眼就认出来,因为在医院这种地方,遇上熟人的机会还是很大的,为此她加了一副平光眼镜,经过一番改装,加上衣着上的改变,她已和当初的韩警官判若两人,如果不细加辩认,还真认不出。 对卧底这项工作,不经过严格训练普通人是难以胜任的。韩冰婵也是一样,一开始时很不习惯,因每样事都得留心,不能露出破绽。好在有叶姿给她补课,叶姿这方面是做得有板有眼,因为这是她的老本行了,但对于护士的工作,她却是个门外汉,她那点护理学知识是用了两星期时间速成的,可算是个刚出校门的“小护士”! 经过快两个月的接触,二人相处得十分融洽,因为性格上比较相似,比较谈得来。而且叶姿和冰婵的姐姐韩冰虹法官还有一面之缘,叶姿也多次向冰婵问起她姐姐的近况,因为说起来韩冰虹对她还有相救之恩,当年一别后就没有太多的联络,想不到现在和她的妹妹共事,世事真是机缘巧合。 两个美女的到来为仁东医院平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,特别是叶姿,由于还没有成婚,追求者有如狂蜂浪蝶,很多是高官子弟和富家公子。 叶姿对此却习以为常了,因为她拥有无数女孩子梦寐以求的靓丽。 但她是个淡泊名利的人,对于爱情她相信缘份,年轻女孩子大多爱慕虚荣,但她却视之如浮云,对于生活她的心态很平衡,只有事业最令她执着。 其实她的个性和成长环境是分不开的,别看叶姿很开朗随和,其实她有着坎坷的过去。 叶姿的父亲当年曾是一名国企领导,家庭条件也很好,本来她可以和其他小朋友一样,拥有一个美好的童年,但是因为他父亲在单位里坚持原则,不愿与人同流合污,最后反被有心之人设计陷害入狱,家产全被没收,一个美满的家庭随即被毁。 那时叶姿还只是小学五年级,向来学习优秀品行兼优的她一夜间成了囚犯的女儿,同学们的嘲笑和唾弃远离在她幼小的心灵中留下了阴影。 而亲戚们一改往昔的热心变得不近人情,年轻貌美的母亲一直是某些心怀不轨之人的目标,在丈夫入狱后终忍受不住流言蜚语,还有生活凄苦,在金钱的诱惑下,终和叶姿的父亲离婚,跟一个有钱人走了。 小叶姿就跟着从乡下上来的奶奶度过了小学的最后一年,奶奶没有什么经济来源,婆孙俩很快也支撑不住了,而就在那一年,寒风刺骨的冬季,她带病的父亲受不了多重打击,最终冤死狱中。 他父亲当年的一位战友周世儒,是一名老公安,知道事情后收留了她,并把她接到了所在的城市,叶姿就在那里度过了她的中学时代,高中毕业时叶姿在周世儒的影响下报考警校,并以优秀的成绩考入中国人民公安大学。 也许是那段不同寻常的童年经历,叶姿生就一副疾恶如仇的个性。在跨进警校的那天起,叶姿就立志身体力行铲除罪恶与腐败。 生活的变化让她明白一个道理,无论什么时候只有靠自己,正是在这样的信念支撑下,她学习倍加用功,也很懂事而且很独立,之后的大学生活,奠定了她日后的人生道路,警坛这个大熔炉锻造了她坚韧的品性。 一年前,她被组织派往国际刑警组织总部接受培训。经过多年的磨炼,今天的叶姿,已成长为一名智勇双全的警探。 叶姿的岗位工作比较多,在这种大医院里,护士是辛苦的,尤其是急诊部和住院部,工作总是忙不完似的。 时钟指向下午的五点,快接近下班的时间了,医院的人流量渐渐变小。 “小陈……有人来接你了……”同科室的林晶护士对叶姿笑道。 叶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,小陈就是她自己! 不知不觉又是下班的时间了,叶姿自然知道想来接自己的是谁,那是本医院的杨远帆医生。 这个杨远帆也是叶姿的追求者之一,想借着近水楼台,在众多竟争者中脱颖而出。他是本院副院长杨树杰的大儿子,曾在英国留学,是一名神经外科的主治医师,看上去一个翩翩君子的模样,是个气质和外型都不错的男人,有成熟男人的韵味,虽然三十出头了,但还没结婚。 叶姿对这个杨远帆并没什么感觉,她愿意接近这个人的理由,只不过是想从他嘴里知道更多关于仁东医院的事情。 夏季的日照时间比较长,已经过七点了,天还没有完全黑下来,天边的那抹红彤彤的晚霞还在恋恋不舍的流涟,不愿沉下去。 街灯却一早亮了起来,五光十色的霓虹更是争先恐后的闪了起来。 下午的那场大雨把街道冲得干净,更重要的是驱走了难耐的闷热。晚饭后,人们很早便出来散步,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。 仁东医院的职工宿舍区位于竹溪路,离市中心较远,环境比较清静。生活小区建设得很好,一幢幢新建的住宅楼,楼与楼之间有60多米的开阔空间,设有大片的绿化带,亚热带常绿植物随眼可见。 夜色渐浓,生活区慢慢归于恬静,一个个窗户中透出祥和的光。 桔黄的路灯下,一名风姿婉约的女子走过生活区干净的水泥路,路灯在她后面拉出一条修长的倩影。 白色的连衣裙在习习夜风里飘动,高跟凉鞋随着平缓的脚步发出有节奏的响声,在静谧的夜路上显得格外清脆。 韩冰婵身着短袖圆领衫,端坐在妆镜前,洗完头的她正用吹风机吹着湿湿的头发。 顾盼着镜子中和以前略有不同的自己,冰婵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只是隐隐地觉得以后的路还很长。 三室两厅的住房一个人住,有时还真感到有些空荡荡的,很不习惯,心里总象有些什么东西放不下似的。其实她清楚这是自己心境的一面,这就是卧底的生活。 “叮呤……”外面响起优美的门铃声。 冰婵瞥了一下闹钟,八点半了。 叶姿还是很准时的,韩冰婵放下吹风筒出去开门。 门一开,一个天使般的白衣女郎飘了进来。 “在洗头哪?”叶姿闻到淡淡的洗发水清香随口问道。 “是啊,大热天,不洗不舒服,整天戴着那个假东西,象顶毯帽扣在头上,真难受……”冰婵说。 “慢慢习惯吧,做我们这个就是这样,很多事情要学会去适应。”叶姿坐到浅绿色的真皮沙发上,软软的感觉很舒服。 韩冰婵从冰箱中取了一听冷饮放在叶姿面前的茶几上:“医院里的活还应付得来吧?” “唉,手忙脚乱的,不过总算没出什么乱子。对了,你那边有什么线索吗?”叶姿问道。 “我跟踪观察了好几例病人,但都没有特别的发现,可能是药物的反应在短时间内不会表现得很明显。而且医院的病人那么多,要查出他们在哪个身上下手,不是容易的事。这样查下去,我担心时间上花不起……”韩冰婵神情严峻地说。 “现在只是起步阶段,当然不能就这样查下去,下一步必须找到突破口。这段时间你对医院中的人和事有什么特别的印象吗?”叶姿拿起那罐冷饮,“啪” 地打开。 “这个我倒没怎么注意……” “那个叫杨远帆的神经科主治医生,听说是副院长的公子,这段时间我从他口中套出了一些东西,不过不知对我们的行动是否有用,不过有一点可以肯定,参与和知道这项药物试验的人不多。所以,我想我们须要转移一下视线,不能盲目地从病人身上去寻找突破点。我们能不能这样想,如果医院真的在做这种危险的实验,死人是绝对避免不了的,虽然医院每天都可能有病人不治,但从这方面入手,我们的目标范围就会缩细很多,机会可能会多一些。”叶姿说道。 “从死人身上入手的确是个不错的办法,但医院每日死亡的病人都是当日处理完,就算个别不能当日处理的,要从中取得一手材料,也要做尸体解剖才行,这必须征得死者家属同意。” “要查案,不能凡事都按部就班!罪犯用病人的身体做实验有征得家属同意吗?要揭开他们罪恶的行径,就得冒险,我相信只要能把事情大白天下,最后死者的家属是会理解我们的?”叶姿呷了口饮料,意味深长地说。 “你有什么计划吗?” “这段时间,我仔细察看了医院的环境,不知你有没有注意到,太平间后面那栋楼,平时是不准人进去的,医院里的医生和护士也是这样,要有院长的签字和一些特别的人才可以出入,我问过那个杨远帆,他说他也不知道,估计可能是放重要器材的。不过我还是觉得有问题,为什么会选在太平间旁呢?”叶姿若有所思地说。 “是吗……这个我却没留意过,你打算怎么办,查一下那个地方吗?”韩冰婵说。 “嗯……我的确是这样想,我的直觉告诉我,这个地方一定不寻常,这件案子的关键是取证,只有取得第一手证据,才能把犯罪分子入罪。药物在死者体内会有一定时间的滞留,我们假设那里真的存放有药物或被药物致死的病人,只要能取得死者的血液或肌肉纤维,我们就有把握了……” “如果从太平间再转到那楼房里,死亡时间估计已超过半小时,血液取样恐怕有一定难度。肌肉组织做DNA分析比较有用,但对鉴定药物致死的直接诱因意义不大,因为药物的性质不同代谢速度也不尽相同。一般临床上最直接的办法是解剖,对肮脏组织进行多本酶检测,这是最行之有效的手段。”韩冰婵说。 “如果想要确定是药物致死,需要多长时间?”叶姿问。 “那要看是注射性给药还是其它方式给药,注射给药没有吸收过程,直接进入体循环,难度较大。如果是胃肠道给药,药物吸收后通过门静脉进入肝脏,只要肝组织发现超标异样非营养物质,也就是药物代谢的终末产物,就基本上可以做出确认,大概是大半个小时,不过前提是有相应的检测条件。”冰婵说。 叶姿陷入沉思。 ************夏夜,窗外清风习习,一轮皎洁的明月悬挂中天。 月光如水,轻柔地洒落窗台,透过百叶窗帘映进房间里。 韩冰虹在床上辗转反侧,脑海里总是浮现那晚在墓室中的情景,还有儿子亮亮,现在不知怎样了。 泪珠在黑暗中晶莹闪亮,一片一片地打湿枕巾。 “如果你胆敢把老子的种给坠了,我把你的宝贝儿子一块块卸下来,做成罐头摆在你面前!” 赖文昌最后的话不断在耳边回响,那是对她的警告! 韩冰虹曾经想过要报警,但事实告诉她这等于在拿儿子的性命作赌注,根本没有把握。赖文昌把亮亮藏到了极为隐蔽的地方,一时之间是找不着的,就算报警,并不能保证马上破案。 而一旦赖文昌发现她报警的话,亮亮将会十分危险,赖文昌这人心狠手辣,激怒了他,什么事都可能发生。 不久之后,赖文昌把亮亮送到国外的贵族学校中就读,他向韩冰虹承诺每个星期会让她跟亮亮通一次可视电话,每个月可以让她过去探望一次亮亮,条件是老老实实把他的种生下来。 这是赖文昌的手段,他要把这个高贵美丽的女法官调教成自己的终生性奴! 他知道手里掌握了这个小孩,就不怕这个女法官不屈从。 韩冰虹毫无选择的余地,因为儿子是她的一切,是她的全部希望,为了亮亮她会付出任何代价,这是天下每一个母亲的本能。 事实证明赖文昌没有骗她,亮亮的生活的确很优越,开始时她也对赖文昌超乎寻常的仁慈感到怀疑,担心他又在玩什么新的阴谋,不过后来看到儿子平平安安,她的顾虑也渐渐打消了,为了儿子她还能怎么做呢? 为了让韩冰虹名正言顺地第二次怀孕,赖文昌导演了一出戏,制造散布了亮亮意外身亡的消息。 事情来得很突然,但就象普通的事故一样,赖文昌做得不露丝毫破绽。 亲戚朋友信以为真,都对冰虹的家庭变故深表同情,单位里也很照顾她,特别批了她休假,只有韩冰虹自己知道事情的真相,但她不能说。 好友高洁和凌玉霜也被蒙在鼓里,她们还生怕韩冰虹一时想不开,开始的几天里不停地陪着她,安慰她。因为发生这样的事情,对任何一个女人来说都是最沉重不过的打击。 最惨的是郑云天,他连儿子的最后一面都没有看到,他只是从别人的口里听说亮亮从桥上掉了下去,因为江水很大,连尸体都没捞回来。 在感情上失去妻子后,郑云天已经跌入了生活的最低谷,而恰恰在这时候,老天又要他面对突然如其来的丧子之痛,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最残忍的打击! 这个家已经彻底破碎了!郑云天开始变得绝望,韩冰虹看着丈夫悲痛欲绝的样子,真的于心不忍,说实话,亮亮是她的儿子,又何尝不是云天的儿子,她知道此刻郑云天所受的伤害远远超出了自己,有哪一个男人能面对这样残酷的事实啊! 虽然郑云天开始时有不对的地方,但从一开始,赖文昌就是冲着她来的,可怜的郑云天只不过是一块踏脚石,他钻进了一只为他布好的圈套里,从这个意义上来说,是她连累了郑云天。 郑云天在连续遭受沉重打击后,整个人变得更消沉颓废,虽然韩冰虹已经原谅他,但他好象变得心如死灰,对一切都十分冷淡,儿子的死对他来说,打击实在太大了。 韩冰虹经历着她人生的低谷期,但就在这惨淡的日子里,一份久违的喜悦让她得到了一丝心慰! 在这个夏天就要结束的时候,通海国投破产案也胜利完结了! 通海国投破产案是当时中国首例非银行金融机构破产案,也是当时中国最大的一宗企业破产案,同时又是第一例涉及大量境外债权的破产案。 历时两年,经过省高院合议庭成员的艰苦卓绝的工作,这个社会各界关注,境内外债权人关注,全国同行都在关注的具有划时代意义的大案终于尘埃落定! 韩冰虹和其它法官用行动向世界展示了中国新一代人民法官的风采,赢得了全社会的赞扬。 两年来在最高人民法院和省政府的支持下,他们创造性的开展工作,率先采取集中委托执行的方法,指定债务人所在地法院负责追收国投的对外债权和投资权益。先后组织500多名法官、法警,出动1万多人次,依法采取了查封、冻结、扣押、拍卖、中止、终结等法律措施,共执行案件280多件,涉及金额近180亿元,使得债权人的权益得到最大的保护,有效地缩短了办案期限。 无悔的付出得到了高度的评价和肯定,很多外国债权人均对审理结果表示满意,称赞中国司法的高效率,对中国法官给予了很高的评价。 最为可贵的是他们的工作为《破产法》的最新司法解释和修订提供了依据和经验,为以后的破产案审理提供了借鉴,在中国法制化建设的道路上留下了不可磨灭的功勋,其成就是不言自喻的。 韩冰虹作为此案的首席法官无疑成了公众的焦点,在省高级法院院长郭柏龄宣布通海国投案完结的一刻起,媒体对案情的审理过程进行了报道。 此案不仅在司法界引起轰动,就是在社会上,其效应也相当强,韩冰虹一时成了传媒追逐的人物,其间各大报的头版纷纷以通海国投案的完结为题,韩冰虹的这个名字广为人知,有的报纸更是以美女法官的字眼来招引眼球。 最高人民法院通令嘉奖在国投破产案中表现出色的工作人员,省委和省政府也作了通报表扬,向省高院的法官表示祝贺。 荣誉象给韩冰虹注入了强心剂,令她暂时摆脱了心头的阴翳。说实话,那的确是一名法律工作者梦寐以求的成就。韩冰虹内心的喜悦溢于言表,自豪感极大地鼓舞了她,三十二岁的她正迎来事业的颠峰,如果不是有赖文昌的出现,她的人生几乎可以用完美来形容。 但上天偏偏在她的命运里加上这黑暗的一笔。 周末是赖文昌安排她和亮亮通电话的例行日子,也是韩冰虹最渴望的时刻,每次从屏幕上看到亮亮可爱的脸,听到那亮亮亲切的叫唤妈妈,她就恨时间过得太快,因为赖文昌只给她十五分钟的时间,但为了这短短的十五分钟,她要付出很多。 首先她要按赖文昌的意思,披麻戴孝跪在卓振邦灵前忏悔谢罪,守灵三个小时。 通完电话还要接受赖文昌无尽的凌辱和调教,有时赖文昌还把她强留下来,通宵达旦地奸淫。 赖文昌对自己未来的儿子甚为关心,经常对韩冰虹进行身体检查,虽然是在恶劣的环境下受孕,但韩冰虹妊娠初期的情况还是很正常,胎儿发育良好,三个月后她开始出现了妊娠反应,常感到轻微的心闷作呕,食欲不振。 每个周末,是韩冰虹既渴望又矛盾的时刻。 因为每逢这一天她都要瞒着丈夫,到赖文昌别墅中出卖自己的身体,每次她都有一种成了别人的地下情妇的感觉。 在人前是光明正大的好法官,在公众面前是品格高尚的公仆形象,而背地里却是别人的情妇玩物,强烈的反差令人难以置信,这是多么可悲的事啊! 但她只能强迫自己接受这种事实,一个月,两个月,日子就这样过去,她慢慢适应了这两个不同的身份,当调教的生活成为习惯,她的奴性被激活,对现实渐渐地变得逆来顺受,心态慢慢趋于平和,对那种匪夷所思的事不再抵触。 一个受过高等教育,心智成熟,处事练达,作风正派,品格高尚的女人,曾经以共和国神圣执法者自居的法官竟然沦落到这种境地,她到底走过了多少的心路历程啊! 最令她不安的是她的肚子开始出现变化,虽然穿着衣服时还看不出什么,但脱下衣物后可以看得出,原本平坦的小腹明显微微凸起了一些,体态也出现了一些细微的变化。 而这时赖文昌已经迫不及待地开始为她催乳了。 他从马青藏那里弄了几条催乳的秘方,又是打针又是灌药,还铺以食疗,对韩冰虹进行人工催乳。 马青藏那几条不知从何处得来的鬼秘方还真灵,韩冰虹在第四个星期后便开始感到乳房发涨,乳晕变得比平时更深色了,奶头则变得更粗硬,而且很敏感。 整个乳房也饱满了很多,极度富弹性,发涨的时候令她忍不住用手挤捏。 在催乳的同时赖文昌并没有停止对她施用催情药,弄得她的身体常常处于亢奋状态中。连上下班走路时都禁不住发情,有时在办公室里工作,莫名其妙的就两额潮红,身体里就象有一股骚动。受到一点点刺激,下体就淫水泛滥,极想交媾,但失意的丈夫对房事已无兴致,她只能克制自己的欲望。 这样每个周末成了她渴望的日子。 因为在赖文昌的床上她的身体会得到满足。 这是一种实实在在的满足,是其它东西无法代替的。 这是一种可怕的迹象。 ************上午11点半,城市迎来下班的高峰。 友谊路上的人和车渐渐多起来,友谊路是交通主干道,也是黄金商业地段,两旁是数不尽的现代化高楼大厦,在这里落脚的都是实力超级雄厚的大公司。三十九层的华景大酒店虽然不是这里最辉煌的一家,但也足以令人过目不忘。 那是景业集团聘请欧洲专业设计师设计的,全钢架结构,线条流畅,气派超凡。外面是紫银色的亚光涂料,白天,在阳光的照耀下夺目耀眼。晚上,在霓虹点缀下流光溢彩。因为它整体通透,便有了“琼楼”这一美称。